407 女客户很多的
虽然你爱听故事，但是故事分很多种的好么，笨蛋。
“爸爸，涵涵跟你说哦，雅西阿姨每天都给你擦身，你全身上下早就被人家看光了。而且，我还看见，她给你擦身的时候，故意楷你的油。你是个大男人，能这么让女人占便宜么？所以，爸爸，你要快点醒过来，不能一直睡着。还有，我和我妈妈都挺好的。我妈妈还是那样，大多数时间没心没肺的，偶尔聪明也有占据高地的时候，但大多时间都只是灵光一现。还有……”
思涵喋喋不休的说着，躺在凌赤琰的身边，就那样在他耳边不停说着。跟他心中的爸爸说他来这儿发生的事，好玩的，不好玩的。
周楚涵站在没关严的门缝，看着那温情的一幕，心里嫉妒的就好像疯长的青草。
一直以为这臭小子不爱说话，土豆子高似得，却喜欢装酷。虽然不和自己亲近，但是心里有自己。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也是爸爸。这一点一点的变化，周楚涵都已经非常感动。可是想不到，真的想不到，臭小在在凌赤琰跟前却是完全另一个样子。就和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样，粘人，话多，喋喋不休。完全没有了在自己跟前的冰冷模样。
气人，真的是太气人了。
尤其是看见音音还在凌赤琰的身边睡得那么香，就好像这俩孩子都是他的一样，那心头就更不是滋味。
周楚涵转身下楼，佳音帮着婆婆在做饭，从厨房探出头问一句：“两个小家伙都在楼上，没吵吵嚷嚷吧？”
“没，都听话的很。”周楚涵没好气说一句，随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咋啦？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对啊。”佳音走过来问道。
“很好啊，我口气怎么会不对？我看两孩子和凌赤琰相处的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佳音憋不住笑，凑近周楚涵的耳边来一句：“酸，真酸。还是一个大老爷们呢，之前就吃我和凌赤琰的醋。现在更能耐了，孩子的醋也吃。”
周楚涵转头瞪佳音一眼：“你也长能耐了，在家奚落我就算了，这出了门还不知道收敛。”
“我……头疼。”佳音一见苗头不对，立刻就手扶着脑袋。
周楚涵真的是无语了，明知道这人在装呢，可就是不由自主的让佳音坐沙发上，还忍不住问：“没事吧？疼的厉害么？用不用叫医生。”
“不用不用，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休息一会儿就不疼了。”佳音歪在沙发上，特别虚弱的说着还掀起一个眼缝偷偷观察周楚涵的神情。弄得周楚涵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在凌赤琰家吃了饭，一家四口开车回家。后车座坐着两个小家伙，思音还在那儿流口水呢：“哥哥，凌爸爸可真是超级无敌宇宙天下第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
思涵得意的抬高下巴：“是啊，凌爸爸是世界上第一帅的人。”
思音一副花痴相：“凌爸爸简直就是男神，看到凌爸爸，幼儿园的那些自认为很帅的男生，简直弱爆了。”
佳音特别好笑，女儿在别的技能上都表现出一副天然呆的模样，唯独在花痴看帅哥上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回头问一句：“音音，那你觉得是你爸爸帅，还是凌爸爸帅？”
音音想都没想：“当然凌爸爸帅，音音长大了就要嫁给和凌爸爸一样帅的男人！”
周楚涵这个窝火啊，养了三年的女儿，掏心掏肝，结果才见了凌赤琰一面，就被俘虏了。没好气的问：“音音，你不是说爸爸才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么？”
音音撅着小嘴咕哝着：“可是那时候音音还没有见到凌爸爸啊。”
周楚涵：“……”
佳音故意问女儿：“那音音觉得，你爸爸和凌爸爸到底差在哪儿？为什么会觉得凌爸爸比你爸爸更帅呢？”
音音歪着小脑袋努力的想了想，接着推推思涵：“哥哥，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心里就是这么觉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思涵张嘴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思音兴奋的拍着小手：“对，就是这句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至少，凌爸爸比爸爸还年轻一些呢。”
“噗呲！”佳音没忍住。
周楚涵再一次：“……”
一家四口人，三个人是合着伙的气他。虽然这三个人有的是无心，有的是故意，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合伙欺负人，真的好么？
回到半腰山，汪月娥站在门口张望着。
佳音扯着孩子下车到母亲跟前：“妈，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今天不回来吃，你怎么还在外面等。”
“这不是在屋里闷，出来透透气么。不是特意看你们，真的不是。”汪月娥说着话弯腰抱起音音：“外婆的小宝贝，在奶奶那儿吃的好么？”
“嗯，奶奶做的南瓜饼可好吃了。奶奶还说过几天来看外婆。”音音跟汪月娥撒娇。
“嗯嗯，你奶奶做饭的手艺可好了，外婆做饭都是跟你奶奶学的。”汪月娥笑着道。
周楚涵停好了车过来：“妈，进去吧，外面下露了。”
“嗯，进去。”汪月娥说回去，又往外看一眼。
佳音想到什么：“妈，佳兴还没回来啊？”
汪月娥点头：“是啊，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忙。早出晚归的，老也看不着人。”
佳音笑着道：“妈，佳兴忙着工作呗。公司刚挪这边，事情多着呢。总是在家，什么工作也做不了啊。”
“妈知道，就是怕你弟弟总在外面，吃不好饭。”汪月娥担心着。
思涵跟在后面，突然崩出一句：“今天去凌爸爸家，看见舅舅和一个和漂亮的姐姐从中餐馆出来。说说笑笑，特别开心，猜想他一定吃的很好。”
“额？”佳音立刻警觉：“思涵，你真的看到你舅舅和一个漂亮的姐姐在一起？”
思涵点头：“自然是看见了。”
汪月娥也赶紧问：“思涵，那姐姐什么模样？”
思涵小手挠挠头：“外婆，妈妈，你们这么关心舅舅和漂亮姐姐的事做什么？”
佳音和汪月娥互望一眼，眼底都闪着小心思。
音音好笑的很：“哥哥真笨，妈妈和外婆关心舅舅和漂亮的姐姐，一定是在猜想，漂亮姐姐会不会是我们的舅妈呗。”
思涵抽抽着小眉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一对么？”
周楚涵终于得到机会说话：“妈，佳音，我这次同意思涵的话。你们就别胡思乱想了。 现在女客户也是很多的。”
母女俩眼底的兴奋被周楚涵和思涵的话一扎，顿时就好像泄气的皮球，瘪了。
王月娥看着两个小的去洗澡。佳音和周楚涵上楼，周楚涵就坐在佳音的梳妆台的镜子前，看啊看的。
佳音好笑：“干什么突然自恋了，看自己一眼两眼就行呗，至于看这么久么。”
周楚涵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扒拉头发看看：“明明没有白头发，脸上的皮肤也很弹性，音音怎么就说我比凌赤琰老呢？”
佳音无语的很：“你怎么还记着女儿有嘴无心的一句话啊。再说，你比凌赤琰大一岁，你比他老也是情理之中啊。”
周楚涵回头看着佳音：“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真的比凌赤琰老？”
佳音见周楚涵的眼神挺凶，就嘿嘿笑着，用手指比着：“其实吧，你也就比了凌赤琰老那么一点点。”
“老了哪里一点点？”周楚涵从没有此时此刻这么介意自己的脸。
“就是比他黑了一点点，皮肤粗糙了一点点，眼袋大了一点点，其他就没有什么了。真的，就只是这些一点点而已。”佳音手拍着胸口保证。
周楚涵郁闷的很，这个一点点，那个一点点，加起来那就不是一点点了。
“现在的人，审美真的是越来越肤浅了。我这皮肤不叫黑，叫健康的小麦色。我这皮肤粗糙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质感。我这眼袋大是这几天照顾你累的。可是你倒好，不仅不领情，还反过来唧唧歪歪。”
佳音悻悻：“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不愿意听。”
周楚涵郁闷的很：“女人不管岁数大小，果然都是看脸的动物！”
佳音哭笑不得，最后叹口气：“行了，别打翻了醋坛子似得。不管怎么说，思涵思音出生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凌赤琰。那第一眼的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再说凌赤琰照顾了思音一个月，虽然那时候思音在襁褓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但或许在记忆的最深处，早已经对他有了莫名的亲近和好感也说不定。”
周楚涵想想，老婆说的也对。如果是第一眼的印象太多重要，不能替代，那自己就是郁闷呢也是不能改变的。起身去浴室洗澡了，佳音就拿着手机玩微信。找小北，小北在给妮妮洗澡。找青青，居然没有回。找雪妍，雪妍发了一桌子美食，说自己刚刚吃晚饭。佳音眼尖的看到那图片的一角露出一个男士西装的一角。哎，看来雪妍又在狩猎了。
忽的，佳音看到韩东宇在微信上。
真是意外，韩东宇今天居然有闲心在上微信。好久没联系，打个电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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