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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小城阅青袖


沈念城来不及说话,嘴亲着她,手则把她的衣装都剥开了,把她身体上软的硬的尽放在了手里和嘴里,揉了吸了的还没尝尽,腾出来的手往下摸到一片潮热和细柔的花草。

        “沈哥,我又有点怕。”

        他把她的腿搬开了亲着,她被痒得吃吃地笑了,“沈哥痒酥!”“宝贝痒吗?”

        “哪里都痒。”“先忍着不能叫,楼下人多。”

        “嗯,会疼吗?”“会的。”

        “会出血吗?”

        沈念城端详了一会说:“可能会。”黄青抚着沈念城的脸说:“沈哥,找两根蜡烛来点起吧。”

        沈念城光着身子,在屋里找了一下没找着,又去了银青玉的房间和大师兄的房间,也没找到,正要回房,回头见银青玉轻脚近手地靠在楼梯口那,竖着食指挡在嘴前,递上来两个小塑料方袋子,沈念城拿了,便进房关门。

        “没找到蜡烛,只有两个套子。”

        “沈哥,我守了26年,一定要用香蜡纸烛送它。”

        “那明早我备了,去上次你住那酒店选个房间,反正演习改后天下午了,我们做一天好吗?”

        “嗯,随你。”沈念城贴在她耳边说:“我现在也留给你个信用,做个痕迹,先把我放在你手里。”

        他抓住黄青的手放在下面让她握住,轻柔地捏着,黄青笑意渐起,羞怯渐淡,只剩下欢喜异常时,又浮现了娇羞。“哇!现在咋办,沈哥?”

        “你擦在身上,将手擦干。”

        沈念城拿着她的手在她皮肤上仔细擦干了,又将自己身上的湿润也在她胸前仔细地弄干了,就躺平在她身边,抱着她亲她的脸和脖子,她脸现幸福,但也一片红晕和温热。

        “沈哥,我刚才,差点要死了。”

        “宝贝,还没有到死的时候,明早上我好好地要你死。”

        “沈哥,我一定是要你。”

        “宝贝,我也一定要是你。”沈念城悄悄地说:“想着明天早上,一个中尉要被我弄出血,弄死,现在就有说不出的高兴。”

        “今天你说中尉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男人就是要毁坏和糟蹋吗?”

        “也不全是,比如明早,我和你就属于搞生产,是建设性质的。”他又轻吸了她的嘴唇说:“下午回来时,我叫你阿燕姐来要了一次,就是想吃饱了有定力把持力,没想到见到你就垮了,不由自主。”

        她也亲她,说:“沈哥,我对于你只是吸引,但你对于我是一种使命,我想要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能让我心荡神迷的,就遇着你。”沈念城说:“你魅力的气场很强。”黄青说:“有时我怀疑我体内是不是雄性激素超标。”沈念城问:“怎么了?”

        “一方面是经常想要,主动的那种;另外一种是毛发很旺,长得很快。阿凤阿叶和党姐她们,是不是也像我这样?”

        “毛发没你这么旺,你也见了,主动的不知道,她俩个也没给过我,都是忍着的。”

        “你们感情基础好,为什么不给不要?”

        “阿凤没结过婚,阿叶有她的底线,也完全说不清,反正没有,没想到和你几天就这样了。”

        她翻身在上,摸索着试了一会问:“沈哥,我这样亲对不对?”“很好。”沈念城喘了一会气说:“什么都快被你吸出来了似的,我差点叫了。”“昨天在温泉,我也是差点叫了,手都篡疼了。”

        沈念城一下爬起来坐起说:“宝贝,再这样待一起,一会肯定是又完了,还是起来吧。”

        黄青坐起来也想了一下说:“还是我起来吧,你累了你继续睡,下面有我和阿叶阿凤几个,还有党姐,吃饭时你再下去得了,不想动我就送饭上来,反正方宏巳经喝晕,他也记不着。”

        “是了!”他捧住黄青的脸又吸了一会,倒下睡了。

        过了一会,听见耿松的声音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明天早上的演训导调会,改到后天下午,大家可以放松地喝,明天早上休息,午饭后再出操。”说完他又快速用英语讲了一遍,紧接着就是女声的尖叫欢笑。

        不一会,沈念城便睡着了。

        沈炼成没睡多久,就被楼梯上的脚步声给惊醒了,阿凤穿一短袖白衣,一身酒气脸色晕红,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些菜饭,又放了银小衣的两盒水牛奶,她进来关上门,对沈念城说:“阿燕姐跟黄青说你喝醉了,叫我给你送饭上来。你是喝银小衣的奶,还是喝我的奶?喝的话我喂你。”沈念城说:那喝你的奶吧,还没喝过。”

        阿凤放下托盘,从后面解开扣子,俯身下来喂他,沈念城才明白她的奶是指什么。

        他也就装着兴致勃勃地吸了起来,一会儿阿凤就笑起来了,“我想我的心思也能捉弄你,阿燕姐以为我憨呢。”停了会,她叹口气说:“你还是吃饭吧,我喂你。实际上你没必要去喝那么多酒,现在又干了这么两次,你身体怎么会着得起?”

        沈念城把那两个套子拿出来,放在那个托盘里面说:“我根本就没干,也没用。”

        阿凤说:“啊,那你们疯了,要这个干什么?”沈念城说:“你别管,你把你那个药给我一些就可以了,呆会儿吃了饭之后,你把药给我送上来。”

        阿凤说:“好吧。我本来也不想问你,谁稀罕你们那些臭事儿。”

        菜是一碗酸菜煮的肉丸,一点生菜,有一点煎的辣椒,还有两块榨菜和腊肉,一碗米饭,感觉上还是不错。

        吃完之后阿凤说:“我去给你拿药,你等着我,等我上来给你按摩。”

        阿凤出去了,把门也带上了。

        一个人呆了一会儿,沈念城开始有点心烦了。他拿出电话想给党祝燕打,想让她订上次那个酒店。但一想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就自己找那上次联络过的电话,订了一个最好的房间,心下稍安。

        放下电话,等了等也没见阿凤上来,他的心又像之前一样烦乱起来。

        这几天他闭下来的时候,老觉得身体不是自己支配的,他头脑里面好像住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喜欢一切新奇的东西,讨厌一些陈旧的人和事,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发生导致了这种变故。

        想了想,他还是选择拨银青玉的电话。

        银青玉笑着问他:“你又怎么了?现在还不舒服吗?”沈念城说:“也不是,就是想你了。”银青玉哈哈哈的笑了,“口是心非!我已经叫阿凤上去了,你见到了吗?”沈念城说:“你是说现在还是刚才送饭?”

        银青玉说:“不是,我说的是上去给你按摩。”

        沈念城问:“你在干什么?怎么那么安静?”银青玉说:“我在厕所,刚才肚子有点痛。”沈念城哈哈的就笑了:“我还以为你上厕所的时候说安排我吃饭呢。”银青玉说:“以前没想过,经你这么一说,我想问难道不可以吗?你下辈子要给我们当牛做马才行。”

        沈念城说:“这个坏蛋,老是占我便宜。”

        银青玉说:“你才是坏蛋,你才是总便宜,沈便宜,总占便宜。以后我们几个就专门批斗你,骑你抽你。”

        沈念城说:“是了是了,给你们当牛做马,反正你们都是爱做谋杀亲夫的事情。”银青玉说:“你傻了吗?我们几个对你还要怎样好啊?没良心的东西!”

        然后听见冲水的声音。

        又听银青玉说:“好啦,不跟你扯了。他们还在喝酒呢,你不在我们就替你招呼着,那才是正事呢。你好好的跟阿凤聊天吧。”

        沈念城说:“是了宝贝。”放下电话就见阿凤面前站着,“你也神出鬼没的,吓我一跳。”

        “一跟她说话就说得肉麻兮兮的,对我你又不说。”

        “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脾气温柔,知书达礼,贤惠懂事,见了你哪里还有心思说话,就是想摸呀抱呀亲呀这一类的,念嘴里怕化了,放手里怕摔了。”

        阿凤哈哈哈哈地笑,“我是过不了你嘴巴这关!我发觉我是越来越温柔了。”

        刚说完,她嘴巴就被沈念城用嘴堵住了,她不想挣扎但想做挣扎的样子,经验告诉她这样后续的来得更强烈更有趣味。

        果然她的嘴唇和舌头被吸得像橡皮做的似的,被拉得老长又被弹回来。“我不给你按了。我没有力气!”阿凤干脆靠在沈念城腿上,拉着沈念城的手往头上放,“你给我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沈念城照她讲的地方认真地按着。

        “沈哥,你不管咋个坏,其实都是个好人的。”沈念城没说话,认真地按,认真地听。“等你老了,我们几个人陪你,一起养老,最好是在一个自己的岛上,再叫上沈菡,还有嫂子。”

        “嗯。”沈念城说:“上次李延河说小刀家那边有个湖,湖里应该有岛,等忙完这段时间,真的应该去看看,沈菡以前也是想有个岛,如果有,我就把它买了,栽花种树,修点房子,在那里悠哉悠哉地过。”

        “嗯。阿叶有点疯想,想的也有道理,见了嫂子才决定和不和你睡觉。”

        “那你怎么想的?”

        “随便,怎么都行,经常跟你在一起就行了。”后来湖上的岛和半岛,还真是买了,只是后头的世事无常,又出现了些悲欢离合。这也是后话了。

        那天阿凤就这样在他腿上睡着了,直到银青玉她们上来,开了她们的房间,然后又来开他的门。

        见阿凤这样睡着,银青玉有些火,“她又容易凉着,你的腿也不舒服,将就得没有底限了。”

        阿凤揉着眼睛说:“啰嗦,老子早醒两分钟,你还会有喏多的屁放。”党祝燕和黄青上来时是醉了,进来就坐在沈念城床上,没讲几句俩人就横着睡了。

        银青玉和阿凤想扶她们起来,沈念城说:“算了,让她们躺一下,等会我抱过去。”银青玉说:“那你留哪个?”沈念城说:“都抱过去。”

        “那边只有三张床的,只有我和阿凤睡。”

        “等下再说,你先去洗澡。”

        “不想动了,明天再洗!”

        沈念城没答她的话,把党祝燕抱了过去,又把黄青抱过去放了另一张床,银青玉就退到阿凤睡着的那张床上半躺着,沈念城给她俩脱了鞋,就去接温水给她俩抹脸洗脚。

        洗好盖好被子,又接水帮阿凤洗,阿凤一脸幸福地任他摆布,洗好拉过被子来替阿凤盖好,然后把银青玉抱起来去了自己的房间。

        阿凤在后面说:“记着你还差我一个抱!”他又返回来,把阿凤抱起来走到床左边又把她放在床上,再把被子盖好,“不欠账,还多送一个吻!”说完吻了她的嘴。

        阿凤才裂开嘴笑,他又绕过去把黄青和党祝燕一人吻了一下。

        阿凤拿毛巾打他,“一点优势都不给我!”沈念城说:“那优惠一个给你。”说完又亲了阿凤,亲完摆摆手说了“晚安。”就关门回去了。

        “怪物!”阿凤说。

        银青玉还坐在床上等着,他关上门,把银青玉拉过来脱光衣服,然后用条毛巾被把他严严实实地裹起,抱上床去,然后才关灯上床抱人。

        他边亲她边说:“这样就是亲你亲燃了,也射不着你,也不算坏了规矩。”

        银青玉说:“怪物!”

        沈念城亲她的眼睛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打亲家。”

        大约七点三十多,银青玉就醒来了。

        她为了把那个毛巾被给挣开,她就推醒了沈念城:“兄弟,帮我一下。”沈没有理会她的幽默,只是摸着她的头问:“你起那么早干什么?不是今天早上放假吗?”银青玉说:“我去帮一下李姐。”

        沈念城说:“今天早上我跟黄青要出去一天。我跟你说一声,其他人问,你就不要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免得别人多想。”银青玉说:“知道了。”沈念城坐起来,给她按了一会肩颈,又拥抱了一下她,“那你去吧,呆会儿我就起来了,”

        他给耿松发了一个短信,同样的内容也发给了余连生和党祝燕。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今天出去一天,工作安排他们三个商量着做。

        他怕黄青还没有醒,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的,见黄青把电话给掐断了,他就给她发了一个短信:我要起床了,在巷子转角处等你一起悄悄的走。

        沈念城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是一身藏青色的夹克,戴了一个墨镜,把手枪放在左肋下挂着,在楼上水管旁边洗漱了,然后提了兰青庭给他的那个黄棕色的包,里面装了黄青想用的东西,轻轻地走到院子里面,院子周边是鸟语花香,只是人在懒睡着,显得静悄悄的。

        李增艳姊妹两个是起来了,银青玉也在休息间那里跟他们说着话,李增艳问银青玉:“沈总起这么早,是要去哪里?”银青玉说:“他约了黄总的客人,出去谈事情。”

        沈念成跟他们三个打了招呼,就把门轻轻的打开,往巷子外面走了,站在巷子的那个拐弯口等着黄青。

        听着有关大门的声音,又听着巷子有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沈念城就探出头去看,见黄清头发高挽,一身白裙款款而来。那是一条白色的丝质连衣裙,低领大摆,连高跟鞋都是白的,还带了一条白色的纱巾。沈念城明白她的心意,走上去就拥抱她。

        黄青问:“昨天晚上是你给我洗的脚吗?”沈念城说是的。“你这个人真好。”沈念城说:“我给你洗了,我也给她们洗了。”黄青笑着说:“这样显得你心更好。”

        沈念城说:“我想了句今天的问候语,很土这种。”黄青说:“你说说看。”沈念城抱着她对她小声说:“开封日快乐!”

        黄青哈哈笑了,说:“露是露骨,但一目了然。”沈念城说:“这个是本来面目,今年今日,不可不露。”说完伸手拉了黄青,快步地往前,黄青以手指挠他掌心,含笑不语。

        其后就是早餐和步行,这时沈念城心思全在黄青身上,吃食的味道也没在意。

        到了住处,那房是个五层的瘦高建筑,像祭坛似地,尽量把建筑面积垒往高处,二层以上,每层竟然只有两个房间,五楼这间是最好的房,也是独自一间,大阳台上有个泡池,整个院落和整个楼除了总台那个女的,再无旁人。

        此时太阳巳至山尖,像一个淡金色的蛋黄悬在那里,有些眩目,其下才是些云雾与山峦和竹林相接,沈念城说:“正好了。”

        黄青将肩上的白纱巾别在发髻上垂着,做成婚纱的样子,沈念城则对着太阳点燃了一对红烛,一根筷子粗约半米长的檀香。

        他拉着黄青跪下来说:“苍天在上,在下沈念城与贞人黄青,今日行启封之礼,今日之后,就是连理连心,沈念城爱惜黄青,黄青对沈念城服从和真诚,特设香烛和黄青26年贞操为礼祭,并代盟誓,苍天和朝阳为证!”

        说完与黄青对太阳九叩九拜。

        黄青没想到,沈念城把拜礼讲得如此慎重和新鲜,心中欢喜洋溢脸上。

        这房顶是周边房的最高处,四顾空无,沈念城就在阳光下,把黄青和自己的的衣物都脱了,把她抱入那个池中等待水满。

        沈念城的手到之处,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但黄青面无凉意,只有欣喜和顺从。

        沈念城说:“昨天我抺在你身上的气味还在,今天以后你身上很长时间都会是我的气味。”

        他将池中的水把身上的物件洗净,黄青也用手协助,洗完就喂进了黄青的嘴里说:“现在你像昨天下午学的那样对它。”黄青一脸幸福地做了,手捧着仰头对沈念城说:“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池中的水温暖而清沏,在水温中黄青的皮肤又恢复了细滑和柔软,水已没过小腹,沈念城手推形成的浪,把黄青的毛发,弄得像泸沽湖中黛碧的水草,在清澈的水中浪荡,与青绿翠碧的池底和黄青的白肤相映成趣。

        黄青神态高兴,池中的蒸汽将她的脸熏得潮红,“沈哥,我不想动,你帮我洗吧,洗得白白净净的。”她按沈念城的说法做了个张开腿的臀桥,流下的池水淌了沈念城一脸。

        沈念城说:“对你的精心呵护,不仅用手,还要用嘴。”黄青又羞涩又娇傲,“沈哥,我这一辈子,只有你这样做过。”

        她夹着沈念城,伸手抺开他脸上的水,沈念城则用浴巾将她的水擦干,把她抱回房间放到了床上,俯身爬在她身上,然后起身轻抚着她的双腿。

        “你不要紧张,滑滑的时候不会疼。”

        “嗯,我不怕了,你进来吧。”

        等她感觉到像针刺似地疼痛时,沈念城巳抱紧了她,她也双手搂着他,她感觉到他进去了好深,胀而温挺。她想抬臀迎接他但被他压着抬不起来,就娇弱无力地瘫在那里,任由沈念城进出,只有搂着他脖子,怕他跑了。

        她感觉自己微微地颤抖着,像一堆肉或者是橡皮泥似的被沈念城反复揉着,有怕被揉碎撕烂的害怕,又有点任他宰割的顺服。

        忽然沈念城抽出来起身了,她有些惊谔:“就这种就完了?”

        “你想什么呢!”沈念城拿了张白绢,覆在黄青下面按着,掀开时黄青见了绢上面有滴红印,心里涌现经过检验的自豪感。想说话,但见沈念用用手指在她刚才刺痛那点抺了抹,又将那白绢按在那里,掀开时绢上多了个唇样的红印。

        “待会儿,你和我都要在上面做交给和接收的签字!”

        “嗯嗯。沈哥,我冷了冷了。”

        沈念城重新压在黄青身上,用身体覆盖着她的身体,他亲她的脖子说:“嗯,我马上发动起来,一发动起来,你身子又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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