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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公司煮宵夜


银小衣笑吟吟地说:“我好幸福,有弄个多的长辈!”她说:“喊仙孃,蒋大爹,唐大妈,阿凤孃,阿叶孃”,叫完还行了个礼,阿凤算是伶牙利齿的,一时也没确定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其实她是喜欢银小衣的,但她感觉银青玉不喜欢,所以在银青玉变喜欢之前,她不能太喜欢,也不能表露。

        晚上回来住处后,她问阿叶姐为什么不喜欢银小衣,阿叶说,反正银小衣看上去妖里狐骚的,合不来,阿凤说:“不对吧,我比银小衣骚多了”,阿叶说:“不同,你是明骚,银小衣是暗骚”,阿凤说:“怪了,你这话对我不像夸,对银小衣不像骂”,阿叶问为什么?阿凤说:“我们女人,有哪个不是暗骚?”

        银青玉呆呆地望着阿凤,她对这个才认识了一天的人有这么信任,她自己也不相信,但她觉得她能依靠,想说话。今天的这一帮人里,她感觉能让沈念城在乎的女人只有银小衣。

        耿松他们那一屋的按摩,也让人很神奇,本来是簇拥着小银和小帕来的,她俩的长相也值得在乎的,但是当7个有异国风情长相的女人,在身边能感觉软玉温香时,什么人事又的确被丢在脑后了。

        直到按摩接近尾声时,何成龙突然问:“小帕她们现在在哪里?”黄冬生讲:“应该是还在那间房里”,江昌盛说不大可能了,“你想,我们按时90分钟,她们足疗是60分钟,会不会傻等我们很难说。”

        江昌盛拆了一包烟,逐一地发给了他们,他点着了自己的,他身边这几个年轻人,可能会是他在江边的伐木或经营所倚重的,所以他的推心置腹既是公关,也是朋友之间的能量互换。

        “我本是学中医的,但这些年的中医,除非你是名医,或者是你不怕骗人,否则最多只能混到吃个饱饭,在公立医院和综合医院,是靠西医的效益撑着,所以我出来了,我做了5年,好坏不说,在山上别说像小帕和小银那种一半的人才长相,哄着老板都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带亲戚进来拿工资。”

        他吐了一口烟说:“在集体里最好的异性是老大的,这个不是势利,而是功利,是现实,是人性”,他环视周遭说:“所以她两个的貌相,在哪里都不是头疼就是偏头疼。”

        黄冬生说:“她们需要装病白拿工资?”

        江昌盛噗嗤一笑说:“你以为是装病挣工资?偏头疼是指二把手喜欢的女人,头疼指一把手喜欢的女人。”

        王友明说:“沈哥这个人,从我这段对他的了解,他就是通吃了都不过分。比如银小衣和今天来的这两个小妞”。他一坐起来就看江昌盛说:“江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耿松哈哈哈哈地笑了:“完全有可能,完全有可能,他自己找来的人,连手都没摸过,就要看人家整得到处疼了,然后江总冲冠一怒为红颜,啪的一下放下斧头说,老子不干了”,说完,七个人中有六个人大笑起来了。李延河说:“江哥,其实今天给我们按这几个也可以得很呢”。

        江昌盛哭笑不得,他抛出的严肃的哲学和人生思考,就被这几个小子几下给阉割了,他猛一看时间,就拿起电话:“喂!沈总,你在哪点,你给按好了?”

        沈念城说:“我们在大堂等你们,还缺你们七个和老余师”,他开的是免提,小刀说:“老余师怕是跟那个白人打砲克了吧?”

        这句话刚说完,余连生就走了进来说:“炮没打,想了半天的捅枪管倒是真的”。耿松问:“什么枪管?”

        余连生说:“沈总叫准备的枪,和他两个的临时枪证。”

        他说的他两个是说王友明和刀建春,他说:“可能后天要出发了,我要加紧准备,昌盛的人,也要报上来了”。黄冬生一听,对何成龙讲:“是呀!快点回公司,今晚怕要加加班!”

        耿松说:“是呢,余师送我和小黄小何走,把大师兄也拉上,你们剩下的陪沈总江总再玩一会。”说完他四人就先下去了。

        江昌盛说:“那我们克大堂,先与沈总们会合。”

        沈念城正在大堂坐着,女儿用妻姐的电话打来了:“爸爸,我和三姨妈准备睡了。”

        “那我先祝贺你演出成功,明天还演吗?”

        “明天要补课。”

        “辛苦了。你想不想跟我说的那个小姐姐讲话?她是能歌善舞的。”

        “好的好的!”

        银小衣说:“菡菡好,我现在最怕你说晚安。”

        “姐姐晚上好,我爸爸夸得我都嫉妒你了。”

        “他怎么夸的?”

        “说你漂亮,性格像黄蓉。”

        银小衣没看过《射雕英雄传》,所以她直说:“姐姐不喜欢看书,黄蓉给长了满脸麻子?”

        “没有,长了大长腿,”沈菡说,银小衣哈哈大笑,沈菡说:“姐姐晚安,明早我要上课”。银小衣递手机给沈念城,说:“她说我像黄蓉。”沈念城说:“你本来就有点古灵精怪的”,正说着,江昌盛小刀们下来了,江昌盛说:“你就是传说中的银小衣?”

        “是呢,但江湖传说,不要尽信”,她向太家招招手说:“孃孃们,哥哥们,我要苦钱克啰。”说完便塔塔塔地上了楼,江昌盛站在那发愣,沈念城说:“那咱们回去吧”,说完便和江昌盛上了车,只有大师嫂跟了上来,银青玉想了想,还是上了江昌盛的车,说:“一车四人,不挤。”

        阿凤便上了李延河的车,她来的时候也是坐这张。

        上了车,李延河边开车边对阿凤讲:“你们在公司的住处,恐怕就是你们化妆这一间了”,阿凤说:“大是大呢,就是没有多余的家俱”,李延河说:“明天我们忙完了,帮你们在宾馆和仓库这边找一下,就是找点椅子沙发柜子之类的”,王友明说:“仓库有梳妆台的,明天早上,我们克林业局把要搬的搬完了,回来我们几个去搬来就完事了”。李延河说:“那个江总的搬不搬?”

        小刀说:“他来就住一两天就走的,他要又再说”,王李二人说对头,献殷勤只献给小帕这种美女。李延河突然想起:“喊仙是坐的哪个车?”

        小刀说:“上了江总的车,三个女人挤的后座”。李延河说:“噫,你看得仔细”,小刀说:“我又不像你两个,眼睛只盯着人家小帕看,我是工作同事我都关心的。”

        阿凤说:“刀哥你鬼扯,他两个今天是盯着喊仙看,怕和你看的物件一样”,三个小伙哈哈大笑,小刀说:“小帕的脾气,怕和我们合得来呢,小银的话少些。”

        阿凤说:“惹着了我,我一年不讲话都有”,王友明说:“不讲不怕呀!只要天天得看到你就行了”,阿凤咯咯笑了说:“嘴弄个会讲,你媳妇怕就是被你讲话哄到手的”,“不是!”王友明说:“是她追我的。”

        王友明说:“可惜喽,早几年见着你就好喽”,李延河说:“见着也没有你的份,那时我可能也是单着那久”,“你又打不赢我。”王友明说:“几脚踢死你,拉上阿凤就走”,阿凤说:“你拉不动,着我打废的有好几个呢。”

        小刀说:“你有弄个狠心?”

        阿凤说:“在山场的女人,不狠心早被男人吃了。不过这种话题以后不说了,说了新仇旧恨又想起了。”

        李延河车子拐进了公司大门,江昌盛的车也紧接着进来了,沈念城下了车,走过来看着他们几个说:“早点睡,明天要忙一天呢”,几个小伙子应了一声就往楼上走,阿凤也正要跟去,沈念城说:“你不忙,你和小银去办公室,我有事要说”,江昌盛问:“沈总,我要不要来?”

        沈念城讲:“不用,你的事明早我俩重点说”。江昌盛应了一声,就跟在王友明几个后面上楼了。

        进了办公室,阿凤就问有么事?沈念城笑了说:“叫你俩过来,首先是让那几个伙子的兴奋断断档,否则一大晚上不睡。另外技术部那几个伙子还加着班,你们看哪个留下来,到时候给他们煮点宵夜?”

        银青玉说:“那我留下吧”,沈念城说:“留下的,明早补一下觉”。阿凤说:“那我也留下来陪阿叶姐”,沈念城说:“那我也叫你阿叶吧?”

        银青玉说好,沈念城说:“他们吃宵夜怕还有两小时,你两个留下你们自己商量,但不要让王友明这几个部队上来的小伙子,觉得厚此薄彼”,他笑了笑说:“这种事你们年轻的比我懂。”

        阿凤说:“你也年轻!”

        沈念城说:“我38了,不过这个马屁拍得舒服”,三人都笑了起来,沈念城指着门后的两件牛奶说:“待会上去的时候,你两人一人一件,太平乡送过来的,其他人的巳经发了,这两件就留着的专门等你们来。”

        沈念城说:“那我就上去休息了,辛苦你们了”。说完沈念城就走了,阿凤看着他的背影说:“女的喜欢他这种的怕多呢。”

        阿叶说:“晓不得”,阿凤说:“你不要喜欢上就行了,喜欢了你会死的。”

        “死就死,活一百岁也是白活。”

        阿凤掐了阿叶的手一下,“你这个骚货!就是暗骚,你还骂人家!”

        阿叶说:“我骂的是银小衣,不是骂你”,阿凤说:“们我也喜欢他呢!”

        阿叶说:“那我一三五,你二四六”!说完两个人捂着嘴,偷偷地大笑起来。

        沈念城冲了个澡,一会便睡了,楼上的小刀他们三个也一会就睡了。

        江昌盛在隔壁睡不着,他打开门走到阳台上往下看,见行政办公室灯亮着,工程技术部灯也亮着,就以为沈念城还在,他穿起衣服就走了下去,先进了行政办公室,见银青玉和帕承燕在沙发上看书,就问:“沈总呢?”

        阿凤说:“早上去睡了,我俩个在这里是准备给加班的准备宵夜”,江昌盛说:“噫!你蛮聪明,本来下一句我要问你俩在搞么”,阿凤说:“我第三句话都猜到了!”

        江昌盛瞪大了眼说:“那你说说看!”

        阿凤讲:“你说:煮什么煮!你请客克外面吃!”

        “喂哟!”江昌盛惊讶得张大了嘴:“我咋个弄个憨!你这个又漂亮又聪明的我咋个会给沈总用了!”

        阿凤问:“你给是后悔了?”江昌盛说:“后悔死了!”阿凤说:“那明天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就跟你回去。”

        江昌盛说:“当副的可不可以?”

        “不干!”阿凤说:“我不当小老婆”。江昌盛说:“们过几天我跟我媳妇商量下,看她给同意让位”。说完抬起头,却见耿进来了,“江总好福气,红绣添香夜吹牛!”

        江昌盛说:“人家红绣添香,只服侍的是读书,沈总叫她俩在是给你们煮宵夜的”,耿松凑近两个女生问:“给是真的?”

        见两人点头,他笑而转头,一拍江昌盛的肩头,“明白了,她俩在是准备煮面,江总在是准备放油”,江昌盛说:“你这词用得怪怪的”,耿松说:“放油的标准用法是揩油。”

        两个女的哈哈大笑,忽地阿凤给耿松一巴掌:“你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银青玉幽幽地说:“江总是正人君子不会揩人家的油”,她说:“江总是在考虑,怎么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阿凤”,阿凤哈哈大笑,耿松问:“给是?”

        江昌盛说:“情况属实,情况属实!”

        行政办公室的笑声显然是把狼给招来了,何成龙,黄冬生,蒋绍成先后来到了办公室,黄冬生说:“有点冷了!”

        蒋绍成说:“是饿了”,耿松说:“老子把宵夜的事搞忘了!”

        “你是饱了,”何成龙说:“秀色可餐!”

        银青玉站起来一笑,急忙去了厨房,阿凤却问耿松:“你们说的两个词是么意思,似懂非懂的!”

        耿松问:“红绣添香和秀色可餐?”

        阿凤说:“嗯”,耿松说:“那似懂非懂你又懂?”

        阿凤回答说:“以前在山上邵老板经常说,晓得他不怀好意,就懒得问他”,耿松说:“你刚才的这番话,就不是个没文化的人。”

        阿凤说:“家里穷,只读完小学”,几人有些动容,就在那各尽所能地给她讲解。

        夜深人静,办公室的讲解声,在厨房里也能听见,银青玉已明显地感觉了,她和帕承燕从前天开始,是捡了个从天而降的馅饼,感觉了很久不见的心舒。

        阿凤怕银青玉一人忙不过来,就带了这四个男人到厨房来,边讲解边支援银青玉。

        银青玉这道夜宵,是准备好使用浑身解数的,她知道外地人不太适应饵丝,就选了细刀的盐水挂面,把晚饭前剁好的肉末用辣酱炒了,还把花生用油炒了,把下午没用的腌菜用芫荽切段拌了,还把一碗冷油渣用刀剁了炒成脆哨,厨店的几个汽灶让她游刃有移,阿凤几次要帮她都没叫她插手,因为几个有文化的人说的也正是她爱听的。

        等何成龙和耿松从添香讲到席佩兰时,她的面也做好了,她只做了6份,她准备与阿凤合吃一碗,边吃边听讲席佩兰,因为她听耿松讲那个意思,席佩兰是个有文化的女生,她就来了兴趣。

        见了桌上花花绿绿的夜宵,几个男人也来了食欲,吃得很香,面吃完了,还就着剩下的油炸花生和腌菜,讲完了席佩兰和孙原湘雪中瘦狮和月下肥兔的佳话,听得银青玉和帕承燕心向往之。

        耿松看着将满的月光如水和圆月渐东,连忙刹住了车,赶紧叫大伙上楼睡觉,银青玉叫他们先走,她洗收好了之后再走,谁知黄冬生和何成龙两个,巳帮她们把桌子收了地上扫了,她和阿凤就分洗了刚才的碗盘,一行人才有说有笑地上楼就寢。

        房间里关了灯,她们那没有窗帘的窗户用一床多余的被单蒙了下半截,上半的窗户将月光送进来洒满了屋子,阿叶和阿凤睡在各自的床上,白色的被子和银色的月光映着她俩的黑发和俏脸,像两个怀春的少女进入梦乡。

        等这靠东的窗户又洒满了阳光时,银青玉和帕承燕也醒了,按昨天沈念城的说法,今天她俩就开始算工资了,加上这两天接触的这帮不一样的人,的确有点脱胎换骨似的神清气爽,银青玉对阿凤说:“我俩个是不是起去帮点什么,要么厨房,要么做点其他杂事”,阿凤说:“你要是不说这话,我还想闭着眼睛想那个”,银青玉问想哪个?

        阿凤爬起来了钻进银青玉的被子里,把她吓了一跳,阿凤居然是光着身子的,“骚!关灯的时候你还穿着衣服的呀!”

        “睡到半夜脱了。”阿凤悄悄地问:“你说沈总真的有38吗?”

        银青玉说:“你给是想他了?”

        “想个屁!昨天你没见他那个身材,肌肉一股一股的”,银青玉掐着她的鼻子说:“看你这发嗲的样子,给是在想一三五二四六了?”

        阿凤也扭她的脸,两个嘻嘻哈哈地打闹一阵,阿叶一把掀开被子,阿凤急忙缩着身子找衣服去,这时阿凤的手机响了,她裹着她的被子就去抓手机,接着通了,是耿松的声音:“喂,小帕,你们起了没有?”

        阿凤说醒了没起,耿松说:“那你们还是起吧,等哈王友明他们就拿家俱来了,午饭后还要发一些进山的东西。”

        阿凤看看手机时间,也快十一点,她看银青玉巳穿着衣服,她一下甩开被子站起来,说:“被你搞蒙了,你又不是男的,怕什么怕”,阿叶看她颤悠悠的身形有点心惊肉跳,忙把她衣服仍了过去,“你再不穿,老子就把窗帘扯了”,阿凤飞快地罩了睡衣,才开始找没穿过的衣服。

        斜对面二楼沈念城的房间里,沈念城已经醒了两个多小时,一直不想起,昨天黄冬生和何成龙讲了关于电站设计的设想,从首部到引水沿线,跟到过实地的概念都是一致的,所以,耿松的意思也是把方案和计算分开做,即设计院只做方案出资质,其余的内核自己做,反正水文资料是用现成的,引水洞探孔是打不了的,把勘测做准确,细部量化和审核就好办了,仔细和有经验就行,设计费用省,还可以发点钱鼓舞士气,但按这个粗算,省的设计费多得太离谱,把各个技术环节的报偿都给了,把各种费用都交了,总费用也只是标准的22%,那么这个思路的贡献者,也就是这些小伙子,一人拿十万元奖金也不过分。

        但难关是股东方面难解释,上次耿松他们的待遇讨论就见识过了,沈念城头疼的是这个。

        不想了,沈念城在房内做了些运动,做得肌肉贲张热感腾腾,就穿着运动的大短裤,肩上搭了条毛巾,去阳台顶部的卫生间洗浴,反正现在女儿和妻姐都出去了。

        十多分钟,就洗冲了个彻底,在阳台上的阳光和晨风让身体舒爽致极,往回走时,看见了在对面阳台上的银青玉和帕承燕,想起昨晚上的加班,就挥手打了个招呼便进了房间,印象里银青玉没反应过来。

        这俩丫头身材真棒!沈念城心头赞了一声,便穿了衣服下去,他要约江昌盛谈事。

        院里江昌盛已在踱步,他刚要招呼他进屋,江昌盛已开口:“沈总,一起去吃早餐”。

        反正当地人,早上如没有碗饵丝或米线下肚,这天就不算开始,那斜对面,就有家来自达冲的牛肉饵丝很出名,沈念城没吃过,昨天王友明他们给小银和小帕买的饵丝就是这家的,岀店拿走也没有其他的包装,所以两碗就动用了两个小伙子,也是刻板有趣得很,不过做炊食,越是刻板坚持的,都越易做出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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