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的到来她很高兴。
“换谁？”言栖也期待了，“要不就顾距？”
顾距一出，言栖立马感受到斜前面有一道锋利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
言栖看向这双眼睛的主人，嘴角勾起，“干嘛，你又不是他女朋友，我俩这算公平竞争。”
寒桐一听这话，笑了，“谁说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们只是差个表白。”
笑的有多漫不经心，眼神就有多犀利。
“哦。”言栖没兴趣了，“我就开个玩笑。”
寒桐垂眼冷笑，认真且带有警告，“别拿这个开玩笑，我开不起。”
言栖嗤笑一声，杨唇欲讽刺寒桐，却不料雨璇开口打断。
“需要我腾空间让你们聊？”雨璇看看寒桐又看看言栖，这俩幸好没有见面就吵，还是维持了一下几分钟所谓的友情。
言栖面无表情的看向车窗，雨璇明显是站寒桐那边的，刚刚雨璇看她，她看出了雨璇让她闭嘴。
雨璇一只手放在副驾的另一边，一只手顺着寒桐的肩膀。
“宝贝，我的错，不该让你俩待一块，但你想想，我姐毕竟给了我钱，我拿钱办事给你买生日礼物哦。”雨璇低声哄着寒桐。
寒桐撅着嘴，不满的看着雨璇，“你没钱我养你。”
“嗯～”雨璇蹭着寒桐的脸颊，“宝贝你对我真好。”
寒桐心里乐着，却还是故意说：“去去去，物质的女人。”
言栖听着，其实很多她都听不清，她也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她知道雨璇照顾她只是因为她母亲给了雨璇钱。
雨璇对言栖还是好的，她多希望雨璇对她的好，哪怕只有那么一点不是因为钱，她也很满足。
可是不会有，她背叛过雨璇，就这一点，她这辈子都不会得到雨璇真正的好。
因为是她先不要的，所以她不该奢求。
到了车站，雨璇一边给她母亲打电话，一边在车站门口买吃的。
“到了没啊？”雨璇问，没拿手机的手搭在言栖肩上，眼睛看着寒桐挑水果。
手机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女声，“马上就到，你可别吃东西，等哈哈要查血啊。”
“知道了。”雨璇有力无气的回答，这话说的雨璇耳朵都起茧子了。
“那行，快到了，先挂了。”这句话说完电话就挂了。
雨璇将手机拿下来，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扯了扯，言栖也看着手机屏幕。
“呃……”言栖也不知道说啥了，明显雨璇话还没说完。
雨璇关上手机，将手机放到包里，“算了。”
然后拉着言栖走到寒桐身边开始选水果。
雨母再次打来电话刚好在结账。
“她到了。”轻描淡语三字概括。
和雨母会合也没有什么久别重逢的伤感，就很平静，平淡。
“你吃了没有？”雨璇问雨母，一句话不说让雨璇感觉怪怪的。
雨母敷衍道：“吃了吃了，那是不是等车的地方？”雨母指着，脚已经开始朝那个方向走了。
“是。”雨璇面无表情道，然后跟在雨母身后。
寒桐看着言栖，言栖也看着她，两人的气场还是很低。
最后是寒桐靠近言栖，“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准记恨璇璇。”
言栖也不想让雨璇夹在中间，况且雨璇可能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寒桐，她疯了才会让雨璇做选择。
“我也有错，对不起，不应该那样说，我记恨谁也不会记恨她。”言栖知道寒桐不信她。
道歉是假的，最后一句话才是两人想说的。
“是吗？”寒桐抱胸，整个人懒散下来，冷冷的看着她，“希望你能做到。”
第二次警告。
她言栖可真幸运。
查完血，言栖和雨璇是不同的两个科室，雨母要陪着雨璇，寒桐就更不必说了。
“钱拿着，等哈缴费。”雨母塞给言栖一千元钱和一个白色塑料袋。
塑料袋里是馒头和一瓶八宝粥。
言栖低着头点头，“知道了。”
然后就没人管她了，除了雨璇嘱咐了她几句以外，真的没人关心她了。
言栖拿着挂号单，欲往精神科走，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
“言栖？”顾煜看到言栖了，“你怎么在这？”
刚刚他接到雨璇的指示来医院的精神科，他多希望现在见到的是雨璇。
言栖愣了几秒，“顾，顾煜？”
顾煜笑着点头，朝言栖走近。
“你怎么在这？”言栖客套的问。
顾煜晃了晃手中的药，“我拿药，你也是？”
言栖看了一眼药，是胃药，“我来开个证明。”
“什么证明？”顾煜不解的问。
言栖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忙吗？”
“不忙。”顾煜说。
“那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言栖邀请道。
顾煜回：“行啊。”
说完，顾煜看了看四周，“我还是第一次来这。”
“啊，这样啊。”言栖点头说。
“你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吗？”顾煜开口问。
言栖想了想，“这是第一次。”
“你不怕？”顾煜惊讶的问。
“有点吧。”言栖说实话，“但你不是来了嘛，有个人陪其实也就不那么怕了。”
所以这是在黑夜中找一丝的光吗？
顾煜将手伸到言栖面前，“怕的话可以握着我。”
又俯身在言栖耳边，“我的手摸起来很舒服的。”
“我摸我自己的手我还觉得舒服呢。”言栖不服。
言栖知道她在套话，她敢肯定顾煜下一句是说解释，而解释中就会说有人摸过。
言栖要问的就是谁摸过。
套话意味着甄选。
从顾煜出现的那刻起，言栖确实是欣喜的。
她对顾煜的好感再次上来了。
这次是顾煜的所有她都有好感。
“我又没摸过你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乱说。”顾煜绕有兴趣的说。
“不单纯啊小朋友。”言栖偏头看向顾煜，“想摸姐姐啊？”
虽然顾煜没按套路出牌，但言栖有的是办法让他按套路出牌。
又是小朋友。
顾煜愣了一下，抿着嘴，耳朵有点红了。
言栖看了一眼顾煜耳朵，“不禁逗啊小朋友。”
然后非常慷慨的说：“姐姐又不是不同意你摸。”
“……”
“你想摸，姐姐还能拦着你不成？”言栖好似在认真的劝说，“怎么，是姐姐的魅力不够大，让你不想摸？”
“……不，不是。”顾煜招架不住，干巴巴的回答。
言栖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不是，等会儿等会儿。”言栖左手摆了摆。
“嗯？”顾煜满脸疑惑。
言栖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就是。”一句就是就没话了。
“怎么了？”顾煜开始担心，是不是她有什么不舒服的？
言栖双手虎口撑在双腿旁边的椅子边缘，手越来越紧。
顾煜发现这个点，想抬手握着言栖，给言栖一点安全感，但又想到言栖不喜欢，所以他收回了。
“不舒服吗？”顾煜急的不行，他不敢冒昧的且过分的关心言栖。
“嗯？”言栖偏头看了眼顾煜，摇摇头，“不是。”
言栖改双手抱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手臂，身子向手靠去，并说：“我不知道怎么说。”
“直说啊。”
言栖偏头看向顾煜，“你喜欢直说？”想了下，言栖又添上一句，“的女孩。”
“？？？”
“那我真直说了？”言栖问，有些事情还是要尊重一下对方的意见，这样才有后面的肆无忌惮。
顾煜服了，“不说打算烂肚子里啊？”
“那不行。”言栖一本正经的说，“会增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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