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从恋爱开始，重新来过（甜）
他只知道周伊川有心理疾病， 并不确定就是双重人格。 周伊川神秘兮兮地道:“这种啊，得靠直觉。
“那就是没有证据。”向禾磨牙。
“你可以不信我，因为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这个人
“他妈的，都给爷让一让!”
一道粗暴的声音压住了这里的所有声音， 沈墨尘的声音也被盖住，完全听不清。 向禾亦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望过去。大排档里进了五个男人，长得流里流气的， 凶神恶相，恶言恶语，恐吓店内的客人让出桌子， 然后一一将它们拼成一个大桌。嘴里喊着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有人不满，大声指责他们的行为，所有人都怕了，四散而去。档的老板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
一个男人哼了一声，笑呵呵地道:
“老板，好酒好菜都给我上来!“向禾想不到如今都法治社会了，还有这种事发生， 简直就跟看黑帮电影一样。
下一秒，其中一人与他对视上。
“哟，那边那个小白脸长得挺好看，向禾:“”
“老板，我要是你，我就报警。”他道。对他一直做嘘声的动作， 摇头让他别说话，都快要哭了。 向禾不解，都欺负到这份上了， 还忍着做什么
“要报警啊，小弟弟。”那人笑着走来， 一脸猥琐之气， 想对你做点什么。”他的手朝向禾伸过来。下一秒，他的脸被一砰的一声，拉开了这场架的序幕。向禾扭头就看到楚奕，惊了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奕一脚撂倒一个扑过来喊着要砍死他的人， 将他护住，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我不来， 都不知道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
“我不是
话未说完，楚奕就搂着他一个转身，侧腿飞踢， 将一个抡着酒瓶的人踢开。 向禾惊心动魄，扭头一看， 旁边的沈墨尘也早就打了起来。 拳脚功夫根本不弱于楚奕，一拳一个，就在这时，向禾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微微抽搐。
“先生你没事吧!”离得也不远，他立刻扑过去将人扶起来。对方帽子落下，正脸暴露在空气当中。这一下，向禾直接撒开了手:“周伊川!”
周伊川撑着桌子站起来，嘴唇的笑虚弱极了:
“你一直跟着我们。”
“别做梦了，你是谁啊，我跟你，我跟的人是楚奕。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向禾。 可是下一秒，向禾就看到他捂着额头， 似乎头疼欲裂。眼皮睁开又合上，张张合合之间， 眼神恍若两人。这一刻，向禾相信沈墨尘的话了周伊川有双重人格，且见到他就会情绪不稳定。吵闹的间隙，一道刺破长空的声音传来。向禾蓦地扭头， 就看到一个地痞举着刀站在不远处，指着他们道: “砍死他们!”
下一秒，几十个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涌涌过来!向禾呆了有没有搞错，这不是在拍电影吧周伊川捂着头，根本无法注意其他的事儿。就在这时，干架干得很爽的两个男人同时收手， 拉起各自想要拉的人便往外跑。 敌不寡众，也没必要跟一群流氓浪费力气。向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奕拉着跑， 便本能地跑动起来。 另一侧，沈墨尘也将周伊川拉出去， 朝不同的方向跑。 那一群人也跟着分成了两拨，追跑过去。跑了好久好久，向禾快要筋疲力竭了， 双腿一软就停止了。 楚奕手拽着他，回头看去。他扶着一棵树站着大口喘气，都是汗。楚奕呼吸也起伏地比较厉害，看了眼远处， 那群人没有人影，应当是被甩开了。
“很难受”他问。
向禾点点头，嘴唇有些苍白。
“那就不跑了，来一群，我打一群，不会让你受伤。 " 向禾仰头看向他，摇头:说着，他就绕过那棵树的后面， 那里正好有一块石头，坐下来可以遮挡住两人。 1夜色浓郁，更加看不清。
“坐在这里就好了。”他喘着气道。楚奕失笑，跟着他坐下，背靠石头，肩膀擦肩。两人姿势几乎一样，背靠大石头，仰视天空， 缓缓喘着气。 不一会儿，那群人果然追了过来， 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就跑出了这个公园。 楚奕侧脸:
向禾此时呼吸已经稳定了许多， 只是脸还有点红，
“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在，还不是要跑。”
“那是因为我想拉着你的手痛通快快地跑一次。”向禾一愣，随后转开视线，嘀咕:
“我听得见。”楚奕道。向禾故意:楚奕侧身盯着他，月光下， 他的脸越发白皙，“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心虚避开他的眼神，脸要别开的时候， 却被楚奕捏住了下巴，板正。
“是不是因为我去看楚晴，所以生闷气”向禾惊白了脸，难堪浮上脸庞。沉默，一再沉默。
楚奕的手缓缓从他的脸滑下，握住他的手:
“我没有难过。”向禾嘴硬。
“禾禾，我不瞎。”他的脸压下来，盯着他的眼睛:向禾瞳仁颤动，终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这对楚奕来说，已经足够。没有否认，便是承认。他没有犹豫，双指挟着向禾的下巴便低头吻下去。柔软的唇在他的双唇上肆意辗转，吞噬甜蜜， 尽情索取。 向禾的眼神没再闪躲，但却越来越悲伤。他张嘴狠狠咬了一下楚奕的舌头，热吻暂停。这时，楚奕才看到他眼中的悲伤。向禾眼眶微红，艰涩点头:豆大的泪从他眼眶里滴落，秘密的闸门打开。
“我在意你和她的过去，在意自己只是个替身!”他哭得很厉害，泪如雨下。
“那年在泰国我快要坚持不住，每天都想回去找你， 可是林韵芝说我只是一个已经去世的女孩的替身， 那时候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以为我只是蔚洋的替身，我不在意蔚洋， 可是我在意那个女孩， 因为我知道活着的人永远比不上死去的人。
“就算你现在再爱我，我也在意，怎么办， 我就是在意， 他的哭声里透出的不是怒火，也不是控诉，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明知是先来后到， 明知事出有因，明知该珍惜现在， 可那些困住他的东西却化作了一根刺， 死死地扎根心脏深处，卡得他难受，想要拔却无从下手。楚奕惊住许久，慢慢便感觉心脏充斥着疼痛， 一阵接着一阵，从向禾的泪而来。 知道向禾在意的是这个，却不知道， 他一直痛苦地在这个围墙里转。
他抓着他的手，轻轻拥入怀里:“对不起， 我该早点遇见你。” 向禾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哽咽地很厉害。好几年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 眼泪怎么收都收不住。
“我对她一直没有越界的行为，可以说， 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只是兄妹， 不然我也不会让我爸妈收养她。向禾抽抽搭搭地道:这话并没有说，楚奕无法否认，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是有一种， 似是而非的模糊感。他的确是按照当初那张照片的样子寻找伴侣， 而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楚晴。然而， 真实的楚晴，却没法儿给他那种震撼的悸动感。禾，是最像那张照片的一个，如此一来， 他便魔怔地用合约困住他。
“对不起，给我一个机会。”他诚然道: “我一定会拔掉你心里的刺，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不是爱别人的替身。”
他想不到，一个这么温柔宽容的人， 对待爱情却有十分强烈的占有欲，希望自己是唯一。 这是他的意料之外，也是疏忽。
“禾禾，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给了你，所以说， 我至今为止，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他安抚道。
向禾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抽噎声不断， 牙齿互相咬着，才顺利说出话:
“没有骗你。”楚奕微微失笑， 温柔地擦去他眼底的泪:“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
这种问题实在难以这么摊开说，向禾不语。 楚奕却道:“在那之前， 我从沈乔那里借了一袋片子回来学习，就怕你不舒服。” 动听的声音低低徐徐，像是呢喃。向禾眼前闪过那个夜晚的画面，那时， 楚奕的动作熟练地不像话， 让他以为自己不过是他万中之一的床伴而已。哭声渐停，他红肿的眼睛盯着楚奕:“你没说谎“
“若是说谎，让我这辈子都举不起来。”向禾抿抿唇，垂头不语。这些话，说出来确实好多了，真的好多了。人整个儿彻底轻松了，就是卡在心脏的那根刺， 还在。
又或者说，就像钉子钉在模板上，即使取下来， 也留了一个孔，木板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跟我交往，禾禾。”楚奕摸着他的脸，轻声说:
楚奕的眼神真挚动情，幽幽深深，如大海深沉。蠢蠢欲动的心在怦然跳动， 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心房。向禾握紧了手心， 在长久的对视中，缓缓点了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也就释怀那段替身的往事， 彻底走出来了。 在这个冲动的夜，他想勇敢一次。他点头的这一秒，楚奕并未立刻开心地抱住他，一阵雨后见彩虹的狂喜占据， 喜悦的雾气罩住眼眶，微微泛着红。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好几秒，他才紧紧抱住他的小男朋友， 低头不停亲吻。 向禾仰头承受他的吻，笨拙地回应。手搭在他的腰身上，微微抓紧。他吻得越来越密，呼吸急促，像要吃了他一样。十多分钟后，他靠在楚奕的胸膛里喘息， 竟不敢相信，几年后的今天， 自己又跟楚奕走在一起。这一次尝试，尽头是否是婚姻，他不知道， 但他希望是。 突然被拉起，楚奕的脚步急切。
“去哪儿”他问。回头，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唇，道: "开荤。" 开荤十五分钟后，附近五星级酒店的一间豪华房，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又大力合上。 向禾一下子被推上门板，仰头看着天花板， 表情难耐。楚奕在他脖子里一阵索取， 手探入他的衣服内。熟悉且久违的感觉，顷刻袭来江边，偶尔有一处地方躺着流浪汉， 其余地方都只有寂寥的灯光与花草相伴。 不，还有一处有动静。江面，突然一下子涌出来一个人。沈墨尘拖着周伊川爬上岸，雅痞之气不见， 只见满脸火气。 怀里的人已经没了意识，被他一下子放在地上， 便是一通迅猛的急救操作。 不一会儿，周伊川剧烈咳出几口水， 难受地看着天。 沈墨尘脸色一松，坐在旁边，冷冷看着他:
周伊川眼里充满了恨意:“我不死， 一定要杀了你。”
“是吗”沈墨尘抓起一块石头就往他的手里放， “现在就给你机会，来，冲我的脑袋砸。” 周伊川并未犹豫， 握紧了那块石头就冲他的脑袋狠狠一砸。 分的距离， 石头尖锐的一角差点就要陷入眼皮之内。 周伊川的手及时被扼住，石头终究没能砸过去。沈墨尘冷笑:“真砸啊你真让我伤心。”冰凉的手挑衅一样拍着周伊川的脸，咬牙切齿: “怎么都训不服呢，也该学会服软了，否则会很难过啊。 ”周伊川感觉头疼欲裂， 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四处乱撞， 另一半似要将这一半撞出体外。 握在手里的石头便突然那一转朝自己的脑门冲去，只想结束这种痛苦。这一刹，沈墨尘脸上划过慌张之色， 大手伸过去本想拍掉他手里的石头， 结果却晚了一步!
身体比大脑做出更快的反应，直接护住了他的脑袋。咚的一声闷响响起，石头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上， 立刻掀起一阵刺痛感。 沈墨尘负气揪起他，咬牙狠道:“跟我在一起， 就那么恶心你是吧”
“你看向禾多乖，学一学他，不好”
周伊川紊乱的情绪在脑子里搅动， 眼眸之色在极速地转变当中。 他艰难出声:“没错，你眼神，你的声音， 你的气味，你的一切都让我恶心， 我终有一天会将你碎尸万段， 磨成肉酱喂厕所里的蛆!月光下，沈墨尘的脸色突然寂静， 眼里的杀气轰然而出。 大手指住周伊川的下巴，声音低低，却很危险: “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你的日子过如意， 我不会让你结婚生子，更不会让你的事业一帆风顺，你所有的希望， 我都会把它们变成绝望，好好期待吧。” 他骤然低头，将周伊川的嘴角咬出了血， 才肯松开他。 豁然起身，决然离开。等他离开好久之后，周伊川才慢慢恢复平静。 他与沈墨尘一接近，就会发生一种化学反应-每每这时，都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他擦着嘴角的血，坐起来。江风阵阵，凉意湿润，这一刻，他终于下了决心。不碰面就行，只要不碰面， 也有一千一万种可以让对方意外死掉的方法。 翌日早上九点零二分。当向禾看清楚时间的时候， 浑身就跟触了电一样猛然清醒，坐起。 坐起的瞬间并不如平时顺利，楚奕拥他入眠， 手臂放在他的身体上。
“楚奕，醒醒，我们得回去了，孩子们还在家里!”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四处找自己的衣服。楚奕嘴角勾了一下，将他拉回枕头上躺着，
“这样啊，那就好。”向禾宽心，楚奕掀眸，惺忪的睡眼透出一丝醋意:“心疼他”
“挺同情的。”楚奕翻身压住他:“你应该同情我，我比他可怜。
“为什么”
“小男朋友一醒来就关心别的男人， 也不问问我是不是饿了，难道我不可怜” 他轻轻柔柔地道。向禾眼中的疑惑消失，变成无语，不过， 他还是纵容了。
“你饿不饿”他按照男朋友的需求问了出来。楚奕低头嘬着他的脸:情意绵绵的眼眸对着向禾的眼睛，一边是温情， 一边温情夹着几分羞赧和闪躲。 楚奕低头，轻轻贴着他的唇落下一吻，“恋爱第二天了， 请多指教，男朋友。” 撩人的话语敲打着向禾的心和脸， 红润之气迅速染上了脖子和脸蛋。 向禾尝试着直视他的眼睛，脸更红了， 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明白，都已经“老夫老妻”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为何还会这样容易脸红。
“说爱我。”楚奕低头，从他侧脸吻过耳垂， 性感的声线低喃一句。
向禾双手情不自禁揽住他背，被酥痒之感控制， 哼声低低。
“我爱你。”情欲之气逐渐蔓延，向禾的敏感点被轻易找到， 挑起热火。 十一点半，两人慢吞吞地起床。因为向禾的肚子叫个不停， 楚奕还并未想那么快就起。 凌晨五点半才睡，身体难免疲劳。洗手间内， 身高相差十公分的两人穿着一样的睡袍， 一起刷牙，一边看镜子里的对方。向禾龇牙刷着前面的门牙很认真地刷洗。这可把旁边的楚奕给逗笑了， 也学着他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刷，像个小孩一样。 向禾察觉，蹙眉:“别学我。”
“别学我。”楚奕道。
向禾又皱眉:
“你干嘛那么幼稚，一点都不像你。”这下，轮到向禾失笑，弓着身子弯腰笑了， 嘴里的泡沫跑到了下巴上。
“我说话才没有这么奶!”
“我说话才没有这么奶。”楚奕眼中含着笑， 继续逗他。
“你再学我我就泼你。”向禾威胁他， 手已经在接水了。 楚奕学他的动作，学他的表情:哦豁，战火拉开。向禾掬起一把水便泼向他的脸，楚奕脸一侧，轻巧躲过， 手中的水杯也学着向禾一样要给他的脸倒上水， 结果在快要倒的瞬间，变成了他低头一亲。向禾的额头上多了个泡泡吻。羞赧闪过眼睛，便用泼水掩饰。楚奕胸膛尽湿，笑声阵阵。两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就这样在洗手间玩着小朋友才会玩儿的幼稚游戏，打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等两人出门去用午饭，已经十二点了， 刚好是午饭时间。 向禾突然很想吃辣椒炒肉， 楚奕便选了一家不错的家常菜馆。 幽雅的套间环境，窗外可看到波光粼粼的江水。
“点你想吃的，我不挑食。”楚奕把菜单给他， 让他做决定。 向禾低头认真地勾选， 先选了几道楚奕平时爱吃的菜， 然后才勾选自己想吃的菜。辣椒炒肉，剁椒鱼肉，酸辣鸡爪，麻婆豆1腐， 香辣皮皮虾。 选完了，就把菜单给服务员。楚奕并没有看，等到菜全都上来的时候， 才皱眉。
“吃这么辣，不怕疼”
向禾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辣椒送进嘴里，问他: “为什么会疼”
楚奕不语，眼神意味深长。，向禾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楚奕无奈，他拿起筷子将可以挑走的辣椒都挑到一只碗里。向禾条件反射地阻止他:“不要，我要吃。”
“这一盘还不够” 楚奕指着那一盘不算太辣的青椒。 向禾摇头:
“酸的才开喂。”楚奕道。接着眼神逐渐深邃:“是不是有了”瞳仁一缩:“不可能，我们昨晚才
“前阵子不是做过一次” 楚奕微笑地提起那次激烈的情事。
向禾低头扒饭:“才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吃而已。”说是这么说， 脑子里却浮现几年前怀雪儿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样，突然很想吃辣的。
“不想那么多，一会儿去医院查查。”
“我不要去。”向禾拒绝，“男人去妇产科， 很奇怪。’ 当初他就是因为这样，每次去产检都很艰难。楚奕顺着话笑道:“那扮女装”
“不要，我不再扮了。”
楚奕知道他17年扮过一次，当时蒙着脸， 根本看不出是谁。
“好，不办，等沈乔过来，我让他看看。
“沈先生”
“嗯，他会在这边留一阵，医学研讨会。”向禾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沈乔了， 上次见面还是他被楚奕弄伤了那处的时候。
当时可尴尬了。
“沈先生过得怎么样”
“不乖。”楚奕捏了捏他的脸，
向禾秀气的眉头挤在一起:“这很正常， 你也会啊。”
“我会吗”向禾一愣，回想了一下，似乎两人在一起时， 楚奕基本都没有主动提起哪个男人。 除非是涉及正事，像是寻常的聊天， 便不会专门拿别人做话题。
“好吧，你不会。”向禾诚然。楚奕心头一软， 忍不住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楚奕
"
“别动，就这样，我喂你。”楚奕眼神脉脉含情。
“我又不是小孩子，被人看到要被笑话。”
“我管他们笑不笑，我现在只想抱你。” 楚奕挑起他的唇亲了一口，啧了一下:“这么拉， 还说不辣。”
“那是因为你不能吃辣。”楚奕不跟他斗嘴，“好，我不能吃辣， 只有小祖宗能吃辣。”
“小祖宗，谁”
“你。”楚奕捏着他的鼻子摇了摇: “你就是我的小祖宗。”
向禾觉得不能再听了，再听下去， 他会被撩得晕头转向。 快要吃饱的时候，楚奕声音徐徐:向禾才想起，便放下了筷子，道:
“嗯，我知道。”楚奕表情淡然。
“你知道那你也知道周伊川有双重人格” 向禾睁大了眼睛。
“这个倒不知道。” 楚奕抽了张纸巾擦他的嘴角，
“是沈墨尘先找到我的。”包厢里响起向禾轻轻缓缓的温暖声音， 没一会儿的功夫，楚奕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他喝了一口茶，深思几秒后，才道: “他想租你的房子，就让他租。”
“啊”向禾讶然，“为什么”
“因为你可以不跟他住，还可以收租，而且， 有他在，就能制住周伊川。” 向禾听这话不像楚奕的风格，便道:“他喜欢周伊川， 不管嘴上怎么讨厌，我觉得，最终都会护着他吧， 怎么办”楚奕笑了，“小脑瓜子，还挺会分析。”
“不过，你忘记了一点。”
“什么”
“他帮周伊川，实际上，就是与自己的目标背道而驰， 他那种人，不会牺牲自己，成人之美。”
一语点醒梦中人。应过来， 因为周伊川两个人格的目标都是占有他们两个其中一个，而沈墨尘的目标，则是周伊川本人。换言之，他们俩算是沈墨尘的“情敌”。大概没有谁会为了追求喜欢的人而去帮对方追求别人。至少沈墨尘那样的人不会。正好他们俩也想摆脱周伊川，在这一方面， 三人的目标一致，更像盟友。 向禾想到什么，“沈墨尘说，喜欢我的那个人格， 只会想一想，不会行动，可是喜欢你的那个， 是个行动派，很危险，所以你要不要配个保镖”
“怀疑我的能力，向禾摇头:
“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就跟我住，你来保护我可好” 楚奕打趣儿。
“我”向禾认真想了想，点头:“可以， 我虽然不是很会打架，但是我可以用工具。” 看他真的那么认真地考虑起来， 楚奕的心一阵柔软，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三下: 向禾蹙眉。明明是你在撮人。这顿饭从十二点十分吃到了两点钟， 两人聊了好多话题。 公事、私事，孩子、家庭、以后。乎已经忘记，卡在心里的那根刺。几乎。
下午三点多，两人回到熙园小区。周日，大家都休息，小区的居民都在休闲区玩耍。远远的，向禾就看到布鲁斯站在滑梯口， 张开双手接住从滑梯口滑下来的雪儿。 旁边的徐放为两人单手撑伞， 自己不停用袖子擦额头上的密汗，老可怜了。 向禾瞥了眼楚奕，道:“给他发个大红包吧。”
“你是老板娘，你说了算。”1292615
“我，我哪是什么老板娘。”他不说了，快步走过去解救徐放。
“徐放，不好意思啊。”徐放见到两人，快要哭了:“楚总，向总， 你们俩可回来了。”
“爸比!”爹地!”雪儿跑过来，扑在两人的大腿上。
楚奕抱起她:
“因为我在外面要给爹地面子。”雪儿小声说。布鲁斯道:“爹地，你们去哪里了”1292615
“额”这该怎么说
向禾看向楚奕，看他怎么说。
“爸比，爹地，我们今晚继续去好玩的地方玩儿。” 雪儿说。 向禾刚想答应，却听楚奕道:“暂时不行， 我们要去约会，等下次再带你们俩去。” 向禾:“”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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