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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取药(4)


寨中,公良游看着那些肆意杀害人的海盗,拔出宝剑冲向寨门与海盗厮杀起来,骑在马上的二虎看着身手不凡的公良游,伸手接过别人递过来大刀,奋力一跃带着戾气,双手握刀砍向公良游。

        公良游没有料想到海岛中居然有此好手,自己被二虎牵制,没办法去救其他的人,听着耳边的哭喊声,公良游一急,使出的招数有些招架不住二虎的大刀,二虎邪笑一声,吼道,“去死吧。”

        大刀带着二虎的力量砍向了公良游的银剑,银剑铮铮两声,公良游虎口一震,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夫君。”一路杀过来的韩婉烟,从后扶住公良游,“烟儿,你怎么回来了?”话一急,心中一阵翻涌,鲜血从嘴角溢出。

        “我怎么能留你一人在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你共生死。”韩婉烟拿着带血的银剑,剑鞘早已不知被她扔在哪里,她是将军之女,自小学骑射剑术,剑术了得,她上前一步,挡在公良游面前。

        陈旺带着刚才塔旺村赶来的手下,看着地上的尸体,不自觉往寨门最近一家的门口看去,只见一人趴在门口,心神一荡,那人没有让他们撤离吗?

        “恩公。”看着被二虎大刀之力震到地上的公良游,陈旺走着公良游和韩婉烟走了两步,回头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看着二虎,“堂主,这位是属下恩公,可否饶了他和他妻子一命。”

        “饶了他们,你忘记了我的命令吗?岛上之人一人不留。”

        陈旺咬着牙,看着二虎朝着自己走来,猛地站起身,“你要杀了他们,那就从我尸体上过去。”

        陈旺话语一落,海盗内部也分成了针锋相对的两拨,二虎阴沉着脸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眼神狠辣看向陈旺,“就这么点人,也想保住他们两人,我劝你别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陈旺想也不想呸了一声,“老子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今日定要用自己的命杀了你这条狗命,狗杂种,要不是你们,我们都在岛上好好生活着。”

        陈旺把多年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妈的,要不是你们这些狗东西,我们都是岛上的良民,那会成为遭人唾弃的海盗,手上怎么会沾染上一条条鲜活的性命。”

        这灵洲的海盗换了一波又一波,只有这烈火堂才与岛上民众老是发生冲突。为了保护自己村子的人,有些人悄悄加入他们,以便有消息及时传出来。

        屠杀来往商船时,陈旺也会偷偷放掉一些人,让他们来到安山寨安居,陈旺有次出任务时,放掉一人被堂中之人发现,差点杀了他,是公良游救了他,知道他是为了寨中之人,公良游便答应他搬进安山寨,照顾寨中的人。

        公良游有情有义,他定然是不会让二虎伤害他们夫妻的。

        “好好好。”二虎连说三个好,已是气急,“你成为烈火堂中堂,就只收买了这几个人吗?”

        “收买?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们一般吗?我们从来都不是你烈火堂之人。”

        “对,我们才不是。”左边的人手持刀剑,满脸不忿看着右边比他们多一般的人,内心丝毫不胆怯。

        “你们跑到岛上了,毁了我们的家,还想让我们为你们卖命,呸,做梦。”陈旺说着又对着二虎啐了一口。

        二虎看着平日一脸谄媚样,如今正义凛然的陈旺,冷笑道,“既如此,那你们就和他们两人一起就死在这寨中吧,给我杀掉他们。”

        扈娘既然说要除掉多余的人,那么在烈火堂有二心的人也要除掉。

        两拨人发生了激烈的对战,可是终究抵不过二虎的人,陈旺和公良游夫妇三人共同抵御二虎,却依旧占据下风,公良游本就受了伤,抵挡不住二虎的一刀,眼看大刀就要砍向公良游的前胸,陈旺着急向前一扑,可离得远,不及刀快,惊慌道,“恩公。”

        “烟儿。”公良游抱着韩婉烟撕心叫道。韩婉烟用身体为公良游挡刀,刀痕从左肩至右腰,划伤她的脊椎,身子一软,滑落在地。公良游手中的银剑跌落,跪在地上抱着韩婉烟,像个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脸,“烟儿。”

        “夫君,烟儿只能陪你到此了。朝阳晚夕,此生已看够了,愿来生咳咳。”还未说完,鲜血直往嘴角留下,公良游颤抖着手拉住韩婉烟要落下的手,艰难说道,“烟儿,不要死,佑儿还要母亲,韩将军还要女儿。”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

        公良游想要让韩婉烟对这世界有留恋,不停地说着。

        二虎哪会给公良游夫妇述情的时间,举刀朝着公良游砍去,陈旺斜身飞跃直接刺向二虎腰侧,二虎只得闪身避开。

        陈旺朝着公良佑吼道,“恩公,快带着夫人离开。”说完便攻向二虎给公良游争取一些离开的时间。

        可最后公良游依旧没有挽留住嫁于他五载的妻,公良游看着紧闭双眼的韩婉烟,将人揽入怀中,呆呆地抱着。

        他这一生本想不争不夺过完此生,可他的亲人逼他离开故土。他远走他乡,远离尘世,偏安小岛,每日如常,开心度过三载,夫妻恩爱,小儿可爱,可为何老天让他又逢祸事。

        公良游忍不住想也许一开始他就错了,他生逢乱世,身居高位,如何能幻想平淡的日子。兄弟几位相争,就如大国之间相争,那是逃跑就能躲过的,他脑中不停地闪过离开沂垠,一群人被人暗害,追杀,被迫冒险出海的经历,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可就算躲过一时,这世间盗匪横行,哪里是一片净土。

        给他们带去一寸庇护之所!

        他想到了唐珺,唐珺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的光芒是他从未看过。

        是呀,挣扎前行也许可以看到光明,创造一片净土,可如今一切都晚了,他如今能做的,就是为唐珺争取时间,让他带着存活之人离开此地,他相信唐珺一定会照顾好那些人和自己儿子的。

        公良游将韩婉烟放在地上,一手拿起身侧的剑,一手抚上她的脸,眼泛柔情说道,“烟儿,黄泉路上不好走,你先等等我,我来同你一起走一趟,喝孟婆汤前我们还要约定来生。”

        两方激烈厮杀,但他们那一波人已经被海盗杀死,此刻只剩下他与公良游两人。陈旺左右肩头各被二虎砍了一到,已经没有招架之力,如今完全是用身体硬抗,用自己血肉之躯抵挡二虎,二虎大吼一声,握刀横扫对着陈旺拦腰一砍,陈旺面色痛苦,手抚上刀口,剑与地上的刀剑相碰发出哐铛一声,陈旺跪倒头一下耷拉,口中血水如细雨沿着瓦槽形成的雨线,落入泥间。

        “陈旺。”公良游唤了一句,见人没反应便知故人已逝,看着二虎,心道这人是领头的,虽不能将他击杀,但是也要让他无法再往前。

        忍着全身伤痛,公良游挽剑相搏,招招狠厉,刺伤了二虎左臂,二虎握刀的手一颤,右手持刀从下往上挑,公良游身子往后一侧,刀锋从公良游面门而过,二虎手腕一转,大刀急转直下从公良游手腕间拂过。

        公良游腕间一痛,手中的剑从手中滑落,这时一支箭射向了公良游,直入心脏。公良游看着剩下的二十几人,这些人但愿小珺能应付,嘴角带笑朝后扬去,脑袋重重摔在地上,随后倒向一侧,看着远处的身影,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见她一眼,公良游满足地闭上了眼。

        二虎将刀垂直插入地下,并没有搭理公良游的,而是走到陈旺尸身旁,看着陈旺的身体,蹲下身从他怀中掏出烈火堂的令牌,用手一捏,巴掌大小的黑金木直接碎成木屑。

        最初冒险来到海上,人员在船上就丧生了不少,到了岛上与原来的海盗争夺地盘,损失惨重,那时在岛上威逼了一群人成为好到,没想到这些人阳奉阴违。那么现在还有多少像陈旺这样的人呢?

        烈火堂内部居然有这么大的问题,二虎吩咐了身边几人,让他们在寨中搜寻活口,自己则会堂中向扈娘禀明这件事,准备彻查堂中之人。回到堂中便将在外面的人纷纷召回,于是环岛的戒备便松了不少。

        唐珺一行人逃到后山遇上了朗文和暗中采药的天炆,朗文看着一群人,惊讶不已,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朗文是跟着公良游一同来到,原来还有一个老仆,老仆由于在海上颠簸,身子一直很弱,在公良佑出生半年后便离世了,因此朗文较之秦妈和小丫头更加担忧公良游。

        可是听人说完发生之事,他又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是照顾小主子还是回去找公良游。

        唐珺看着朗文道,“朗文,你照顾着佑佑,我回去看看游哥。”

        “珺公子,还是小人去吧。”唐珺的身份比他贵重,他难能让唐珺冒险前去,无论三皇子夫妇是死是活,他都要去见一面才安心。

        唐珺将公良佑递给朗文,“你带着这些人往东侧海边去,海上有船,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唐珺看着一张张惊恐的脸,从后山过去,再过一时辰便可前往和船夫约定的地方,放出信号便可以救他们离开。

        而自己再怎么样也得回去看一下公良游夫妇夫妇,无论是为了公良游和朗文,还是为了他们对原身的情谊?唐珺隔着衣裳摸着怀中的玉佩。

        唐珺吩咐道,“宇昔,你带着他们快去,发信号弹让他们,将他们送上船,”

        “珺郎,属下去寻三皇子和皇子妃,无论生死,属下定将他们带到珺郎身边,若是你前去,属下和宇昔都会担忧你。而且这些人是三皇子护下来的,珺郎可要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唐珺看着天炆,这是抉择。

        他上前一步,握住天炆的手,“多谢。”接着又补充道,“只需看一下情况,莫要逗留。”

        心上一阵恼怒,只觉得自己为何这般不中用。

        天炆抱拳说道,“珺郎,可否答应属下,若是上船后一盏茶的时间属下还未归,珺郎和宇昔带着她们开船离开。”

        “不行,一定要等你回来。”唐珺拒绝道。

        “珺郎,属下保证一定会回到你身边。”说完转身便消失了。

        宇昔看着天炆消失的地方,对着唐珺道,“珺郎,我们走吧,天炆位于我们之首,能力自然不一般,珺郎可要相信他。”

        唐珺苦笑道,“平日你们话不多,劝我走倒是有这么多话。”

        看见熟悉的朗文,公良佑哭了起来,“要爹爹,要娘亲,朗文,我要爹爹。”

        朗文安慰道,“佑郎,你乖,别哭。”朗文对哭闹的公良佑束手无策,公良佑很少哭闹,哭闹时常时皇子妃抱着拍两下便不哭了,可如今自己如何轻拍哄着他,一张小脸只张嘴大哭,眼泪顺着脸颊直流。

        还有几个妇人带着小孩,也都哇哇哭了起来,声音吵闹。

        唐珺有些担忧声响引来海盗,从郎文手中接过公良佑,一手抱着公良佑,一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佑佑,别哭,有叔叔去找爹爹了,我们现在要去看大船,然后在大船上等爹爹和娘亲,好不好?大船可大了,浮在海上,还能载人哟。”

        公良佑抽泣了两下,嘟着小嘴,小手抓着下巴,擦开引得他发痒的泪珠,好奇着唐珺说得船,想要去看看,但是又望着远处,“爹爹和娘亲等会儿也会去吗?”

        “会的。”唐珺顺着公良佑的视线望向山寨方向,“那我们现在出发去找船好不好?”

        “好。”小脸瞬间扬起无忧无虑的笑。

        这笑刺痛了身边的几个大人,唐珺看着满脸哀伤的人,开口道,“我们现在往东走,东边有船只,你们放心,我会带你们逃离这里。”

        侧身看着朗文,“朗文,你和宇昔前方领路,我断后。”

        宇昔抢白道,“珺郎,属下同你一道。”

        “你是习武之人,更容易发现前方的动静,后方既然被阻断,便没有大多危险。快去,莫耽搁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入夜了。”

        “是。”宇昔和朗文前方引路,唐珺在后,一路上公良佑好奇问着唐珺,船是什么样子,有多大,好看吗?唐珺耐心的解答着,一群女人听着唐珺说的话,一面庆幸自己活着,孩子都还活着,一面又忍不住为寨中的人和自己的男人伤心,偷偷抹着眼泪。

        三十几人在黑幕降临之际来到了灵妙山东侧,再走两里地就是海边了,唐珺让人原地休息,一群人都累了,也都纷纷坐在地上休息。

        宇昔来到唐珺身侧,问他是否先给船夫发信号弹,等船夫靠岸便登船,唐珺摇头道,“等天炆一盏茶的时间。”

        一盏茶之后,还是没有见到天炆的声音,宇昔神情失落,可也不敢让唐珺再等,迟则生变,现在没事,不代表再等下去还不有什么变化,宇昔拿出信号弹,朝着天空一发,空中想起一抹红色,伴随着一声脆响,众人下了一跳,站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惊恐。

        唐珺看着怀中熟睡的公良佑,哑着嗓子道,“走吧。”

        领着人往海边走去,等他们走到海边的时候,船夫已经放下船板,朗文和宇昔扶着女人和小孩们上船,将人都送上船,宇昔走到唐珺身边,“珺郎,上船吧。”

        唐珺衡横抱着公良佑,望着黑漆漆地树林,山林间吃人的不是野兽,而是和人一样的同类,他待在苒城不仅忘记了这个时代该有的尊卑,还忘记了这个乱世的背景,“走吧。”

        说着走,可脚没有挪动半分,眼神也没从林间收回,突然唐珺眯着眼,在黑暗中辨认着那是否是人影,“宇昔,你瞧,那是天炆吗?”

        宇昔长期在黑暗中,在黑夜的视力比唐珺好了不知多少,看着来人有着两个头,怀中不知道横抱着什么,赶紧站在唐珺面前,“珺郎,快上船。”

        “快上船。”唐珺将公良佑放入朗文怀中,推着他上船。

        朗文看着怀中的孩童,大步走上船,站在船板上看着远处。

        等人走进宇昔错愕道,“天炆。”

        “是天炆?”唐珺朝着人影跑去,跑进站在距离天炆一米远之地不敢上前,天炆抱着韩婉烟,身后背着——

        “珺郎,属下带三皇子和皇子妃回来了。”

        唐珺看着紧闭双眼的两人,一阵热气从眼眶中溢出,瞬间让汇集在眼眶中的泪水如滚沸的水,烫得他眼睛生疼,喉咙干涩,发不出一个音,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天炆,解开束缚着天炆和公良游的衣带,接着公良游已经僵硬的身子,艰难地拖着公良游走向林间。宇昔看着天炆颈间的血痕,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正想出声说什么,却瞧见天炆转身跟在唐珺身后,步入林间,他不敢离开,怕有人来犯。

        “游哥,对不起,是我没有能力,没办法救你和夫人。”

        唐珺在沂垠之际,天炆他们并不在身侧,但是知道三皇子与唐珺的关系,故人逝去,自家小主人定是难受的,可作为属下,他无办法多说什么。

        唐珺看着两具冰冷的尸体,跪在一旁垂着头,身后的天炆瞧不见唐珺的神色,但是看着唐珺起身,面向自己的人眼眶泛红,声音嘶哑便知隐忍着哭过,“埋完人咱们就走吧。”

        天炆知道唐珺的意思,用力推倒了两颗距离不远的小树,瞬间出现两个大坑,坑四周的土变得松软,唐珺和天炆两人一炷香的时间挖出能容纳两人的土坑。

        看着简陋的土坑,唐珺将两人放入坑中,将双手交叠置于胸前。

        “游郎。”朗文看着坑中的人,跌跌撞撞来到唐珺身侧,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人,伤心地哭嚎了起来,哭着心里面越发伤心,站起身誓要去将杀害公良游之人杀掉。

        唐珺拉住朗文,说道,“先将游哥和夫人送走吧。”

        说着抓起地上的泥土往两人身上堆去,问道,“天炆,你懂武,可知他们两人的致命伤是为何?”

        “皇子妃是被人从背后一刀伤害,三皇子是被同一利器伤了手筋,后被剑射伤。伤害两人的凶手是持刀的人。”天炆不敢在唐珺面前提到死字,“据说三皇子剑术上佳,师承韩将军,在沂国可排前十。”

        也就是说能杀害他的人绝非平庸之辈。

        “是烈火堂二堂主,手持一柄万修刀。”朗文狠狠道,他听陈旺对公良游说过。

        唐珺什么话都没说,只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半晌后,月上树梢小土堆已经成型,唐珺捡起身侧的几块小石,放置于坟头,跪下重重磕头,双手撑地,弓着身子道,“土为墓,石为碑,送君一程,万望勿怪,来日,”说着吐了一口浊气,继续道,“来日定再来叨扰。”

        头抵泥土,眼泪再次滑落,“烈火堂,我记住了。”

        说完站起身对着朗文道,“磕头吧,留着这条命,看着仇人入地狱。”

        唐珺很少说狠话,可如今他恨不得与朗文一般杀到那人面前,“天炆可能记住此地?”

        “记得。”

        “好,走吧。”说完头也不回朝着船走去。

        人一生都是在庸庸碌碌中度过,可是有些人会在庸庸碌碌中找到不平庸的目标,从而远离庸碌。

        唐珺随心过了二十多年,本以为自己会找到一份工作,上班,下班,然后结婚,生子,如此如常人一般正常的生活下去,而老天却让他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纷乱的世界,让他遇上一些想要在乱世挣扎的人,也遇到了重义重情的人,如今他除了想为一城做些事情,还胆大地想要为这个世界做些改变。

        远去有人大叫道,“岸边有船,来人,快去告诉二虎堂主,其他的人快跟我来,不能放任何一人离开。”

        寻岛的海盗发现唐珺一行人,持刀便拥了上来。

        唐珺眉头一皱,拉着朗文朝着船跑去,“快跑。”

        宇昔一脚一个,海盗没想到这群人有武功,先是一愣,随后狠狠招呼了上来,宇昔拔出他的清风剑,将寻岛的十多人解决了,看着人都上船了,脚尖一点,跃上船,招呼船夫开船。

        船夫升起船帆,此刻海上是东南风,船顺着风犹如箭一般朝着他们目的地奔去,唐珺站在船头看着越来越远的灵洲。

        此一行,终身难忘!

        随后又对着海岛一拜,心中暗道,君之情谊,铭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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