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训练
“你可以一个人对付六个人，而我将教你一个人对付六百个人！”杜卡德手中武士刀直指李察。
冰天雪地，这里是一处位于山顶的雪山冰湖，四周的石壁上结着厚厚的冰层，一处天然的训练场。
李察穿着一身漆黑的武士袍，小臂戴着臂铠，上面更是挂着一块块足有5厘米长的倒刃，排成一列，锋利而危险，手中一把锋利的武士刀，刃长接近一米，闪烁着寒光的刀身上开着一道长长的血槽，这是刺客联盟的专制武器，每一把都是百炼钢锻造。
李察摇动着手中的武士刀，朝着杜卡德一刀劈下，快若闪电，杜卡德不慌不忙，手臂抬起，稳稳挡住，随即展开反击，他的刀更快，力量更强大，一道道刀影犹如疾风骤雨，李察慌乱的抵挡，他的眼睛几乎跟不上杜卡德的动作。
“你的动作太慢了！”杜卡德一刀将李察劈了个趔俎，抬起一脚将他狠狠踢飞。
李察捂着肚子，武士刀脱手而飞，这一脚绝对势大力沉，“你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升，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反应力，在普通人中你算是个佼佼者，但现在你还远远不够”，杜卡德蹲下来，看着李察涨红的脸道。
庭院中，杜卡德还有李察相对而立。
“你知道怎么藏起来，我可以教你怎么隐形！”
“隐形！？”李察讶异的看着他。
“侍卫！”杜卡德叫了一声，一个个漆黑的人影突然间从四周出现，无声无息，李察的眼中露出一抹惊色，如此靠近，他竟然没有发现。
“忍者的隐形术，全是靠着耐心，还有矫健的身手，而火药也会成为我们的帮助。”杜卡德说道。
“用于爆炸？”李察疑惑。
“不止于此，”杜卡德道，他从木桌上拿起一小碟火药，手指捻着一丝扔向地面，噗的一声轻响，浓烟蒸腾，“戏剧效果，还有障眼法，这是隐形绝佳的方法。”
“而这个，”杜卡德掀起忍者制服，衣服的手掌下赫然镶嵌着几根铁钉，“这可以帮助你做到一些做不到的事。”
李察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依旧在那个冰湖，杜卡德将一套漆黑的盔甲扔给李察，“喔！好沉！”这是一套类似中世纪的板甲，胸甲，头盔，护臂，还有战靴，一整套盔甲足有近百公斤重。
“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穿着这幅盔甲，来接受训练，不经允许，就算是睡觉也不能脱下来。”杜卡德说道。
长跑，攀岩，举重，李察穿着这套重甲，除了洗漱外，吃饭睡觉也没有脱下来。
直到这幅重甲再也不能成为李察的阻碍。
“脱了它。”杜卡德挥着武士刀说道。
李察脱掉重甲，换上黑色的武士服，感觉从未如此轻松。他握住长刀，眼神凌厉，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足以让他褪去曾经的青涩，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李察。
“喝”！一声怒喝，李察挥刀疾斩，势若雷霆，他的速度几乎达到了人类的极限，武士刀宛如一道惊鸿，叮！两刀相交，杜卡德后退一步，沉住重心，除了速度，这一刀的力量也不可小觑。
李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这还是他在两个月内第一次取得了上风，“有进步！但还不够！”杜卡德面露笑容，随即一刀劈下，在李察的眼中，他的速度瞬间涨了一大截，李察抬起长刀抵住，手臂微颤，除了速度，力量也是匪夷所思。
李察心中震动，看来杜卡德的实力绝对不止他所表现出的这些。
“接下来，是你的反应能力！”
训练场，李察赤裸着上身，露出一块块精壮的肌肉，整齐的六块腹肌，肌肉的线条近乎完美，每一块肌肉中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啪！”一声脆响，一根长竹竿打在他的背上，李察痛的一咬牙，又是一根长竹竿迎面而来，他慌忙低下头，只觉得左腿一痛，又是一根长竹竿打在了身上。
“梅花桩，源于中国，无论是柔术，跆拳道，还是泰拳，搏击都有着中国武术的影子，这可以帮助你更加灵活。”杜卡德站在场外，说道。
李察站在梅花桩上，会有一个人挥舞着竹竿，朝他进攻，竹竿的顶端绑着麻绳，浸满了盐水，这样打在身上，足以让人疼的死去活来。
时间匆匆过去，梅花桩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再加到三个人，直到三根竹竿再也碰不到他，杜卡德拍了拍手，忍者们行礼后退入黑暗。
“再来！”冰湖上，杜卡德朝着李察招了招手，在他对面，李察用长刀支撑着身体，喘着粗气。
“你的敌人不会给你休息的时间，”杜卡德喝道，又是一刀劈来，李察勉强举起长刀抵住进攻，“力量，速度，精力，”一刀一刀又是一刀，“意志力，还有信心”杜卡德一刀劈下，他的臂铠锁住李察德长刀，手臂用力一扭，沉肩一撞，李察只感一股沛然大力，长刀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
他侧身翻滚，躲开杜卡德随之而来的一刀，站起来谨慎的看着他，“最重要的还有决心，主动出击的决心！”杜卡德大喝。
主动出击的决心！
李察心中一动，朝着杜卡德奔去，杜卡德挥刀疾斩，他猛地弯腰，长刀贴着他的头皮飞过，他手一伸将武士刀捞在手中，杜卡德大踏步迈出，迎面而来，又是一刀。
李察挥刀格挡，同时脚下锁住杜卡德的小腿，双腿猛地发力，将杜卡德绊倒在地，他腰身一挺顺势站了起来，长刀指着杜卡德，兴奋的道：“你输了！”
“你为了杀敌失去了重心，”杜卡德看了他一眼，右手一砸地面，李察只觉脚下一轻，一股失重感传来，随即被寒冷的冰水淹没。
“耳听四面！眼观八方！”杜卡德居高临下，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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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杜卡德还有李察均是一身漆黑的盔甲，这是刺客联盟的制式盔甲，有着不俗的防护能力。
“有些时候，人们害怕的不是别人，恐惧的是自己本身。”杜卡德将冰蓝色的花朵碾成粉末，倒进碗里，燃烧冒出一股苍白的烟雾，他将瓷碗递向李察，“你真正害怕的是你的内心，恐惧本身并不可怕。”
李察盯着小碗，他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一种强烈的致幻剂，大量吸入可以引诱人们释放出自己的恐惧，足以将人吓成精神病。
他知道刺客联盟的目的是为了毁灭哥潭，而无论是李察还是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都将使他处于刺客联盟的对立面，好在他一直为这一天的来临做着准备，到时候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你要面对自己的恐惧，成为恐惧本身，而人们最害怕的是看不到的东西！”
李察眼神微动，将头埋下，用力吸了口气，在他的对面，杜卡德微笑着退后，数十个忍者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李察长刀在握，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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